麦克卢汉

马歇尔·麦克卢汉(Marshall McLuhan,1911年7月21日 [1]  —1980年),20世纪原创媒介理论家。麦克卢汉1933年在加拿大曼尼托巴大学拿到了文学学士学位;1934年在同一所大学获得硕士学位;此后不久到剑桥大学留学,继续文学方面的研究;1942年获得剑桥博士学位。主要著作有《机器新娘》(1951年)和《理解媒介》(1964年)。

麦克卢汉热的三次高潮

第一波麦克卢汉热兴起于20世纪60年代,遍及全球;因其1964年的代表作《理解媒介》的出版而起,又因其思想的超前而短命。麦克卢汉像一颗巨星,以其独特的媒介理论照亮传播学晦暗的一隅;他又像一颗短命的彗星,于20世纪70年代黯然消逝。

第二波麦克卢汉热兴起于20世纪90年代,因互联网而起。

第三波麦克卢汉热兴起于21世纪10年代,因互联网的第二代媒介即”新新媒介”而起,又借其百年诞辰的东风而势头更猛  。

第一波麦克卢汉热令人震撼,标志很多。择其要者有:1966至1967年,北美的全部宣传机器似乎都开足马力为他鼓吹;主流和通俗的媒体发表了数以百计的评论、报导和访谈录;《理解媒介》的封面赫然印出《纽约先驱论坛报》的评论文字,宣告麦克卢汉是”继牛顿、达尔文、弗洛伊德、爱因斯坦和巴甫洛夫之后最重要的思想家……”;1969年3月号的《花花公子》以超乎寻常的篇幅发表了几万字的《麦克卢汉访谈录》,称他为”高级祭司”、”北方圣人”;各界的要求应接不暇;几所大学想用诱人的高薪挖走他,纽约的福德姆大学以首位”施韦策讲座教授”特聘他工作一年,其年薪高出一般教授好几倍;欧洲的麦克卢汉迷创造了mcluhanism,mcluhanist等词汇;日本人几乎翻译了麦克卢汉的全部著作,所谓”麦克卢汉学”随之而起。

20世纪90年代,第二波麦克卢汉热兴起。全球化、信息化、网络化、数字化的加速使人赫然顿悟:原来麦克卢汉是对的!

新媒体的喉舌《连线》(Wired)1993年在创刊号的刊头上封他为”先师圣贤”,表露了新一代电子人的心声,创办者坦承麦克卢汉是《连线》的教父。他那20世纪60年代读不懂的天书,看上去胡说八道的东西,到了90年代末,都明白如话了。

第二波麦克卢汉热,以1994年麻省理工学院版的《理解媒介》为标志之一,这就是我翻译的第二版《理解媒介》(商务印书馆,2000)。推动这次热潮的还有专著、专刊、专题研讨会和麦克卢汉传记。

研究麦克卢汉的译作有:《数字麦克卢汉》(保罗·莱文森,1999)、《虚拟现实与麦克卢汉》(克里斯托夫·霍洛克斯,2000)。
这个阶段的麦克卢汉传记有十来种,单就我收藏和涉猎的至少有七八种:《用后视镜看未来》《麦克卢汉:轻轻松松读懂他》《麦克卢汉入门》《谁是麦克卢汉?》《麦克卢汉:其人其讯息》《媒介是后视镜:理解麦克卢汉》《虚拟麦克卢汉》《麦克卢汉:媒介及信使》,最后这一种已有中译本。

此间,论麦克卢汉的专辑有1998年《加拿大传播学季刊》夏季号,含两篇专论,还有2000年春季号的《澳大利亚国际媒介》专辑,含8篇文章,撰稿者交口称赞,几无批评。麦克卢汉”复活”啦!

第三波麦克卢汉热兴起于2010年前后,以麦克卢汉百年诞辰纪念活动为高潮。国外主要成果首推林文刚(CaseyMan KongLum)编辑并撰写的《媒介环境学:思想沿革与多维视野》(何道宽译,北京大学出版社,2007)。这本书是媒介环境学的小百科全书,以纪传体的方式介绍了该学派十余位代表人物,是该学派划时代的成就。媒介环境学派已经进入自觉反思、系统总结、清理遗产、推陈出新、问鼎主流的新阶段。

在第三个阶段,特别值得注意的两本书是:特伦斯·戈登编辑的《理解媒介》(增订评注本,译林,2011)和罗伯特·洛根的专著《理解新媒介:延伸麦克卢汉》(复旦大学出版社,2012)。洛根是麦克卢汉思想圈子在世不多的权威人士之一,这本书是对麦克卢汉思想的权威解读和最新发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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